別了

昨天,我送了啊+(即是我大家姐。因小時候個「姐」字很難發音又或是因為懶惰之原故所以叫她啊家)最後一程。 在堅持沒有陰深恐佈的殯儀館環節,沒有鈴鈴嗏嗏和喃無佬,沒有呯呯嘭嘭破地獄,也沒有紙扎洋房跑車及一隊兵那麼多的紙扎工人等等下進行。 走進殮房見啊+最後一面。看到躺在白色的靈柩入面的她時我並沒有哭。因為我知道眼前只不過是她留在塵世一個冷冰冰的軀殼而已。雖沒有任何死人化妝,只有上星期替她塗的 lip gloss 和後加的假髮,但那個她,真的沒有那部份是像我認識了 36 年的啊+。她好像一台蠟像。 到送去火葬場,到姐夫按動那個按鈕,啊+的靈柩隨隨在滾筒上溜進那條只有館木才能進入的通道 …… Read More →